哟呼!随着“咔哒――啪!”的一声脆响 ,我的右臂被桌对面的毒先生一刀砍了下来。
“原来菜刀真的可以砍掉人手啊!”我看着自己的右臂掉在桌下,又抬头毒先生手上紧握着的沾着血迹的菜刀,惊奇地心想。,“我以前只见过别人用菜刀切萝卜。”
嗷呼――我现在没有太多时间去想菜刀还有什么妙用,因为我得马上给自己止住血,不然再过不久我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。
我费劲地用剩下的左手从身上的白色病服撕下一条条的干净布条,打算用它们作为绷带来绑紧伤口,阻止血的丧失。
“哟呼!话说回来。毒先生,你的刀法真的很好呢,竟然只用菜刀就切掉了我的右臂。”我边处理着伤口边对毒先生说,“而且你对麻醉剂的用量也掐得很准,你学过医吗?”
毒先生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。他只是坐着桌对面指导着我处理伤口,直到我的右肩被我绑紧,不再流出血时,他才缓缓地靠在椅子上,抬头看着天花板,说道:
“小毒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!就如你的那些医生说的,我不过只是你想象出来的一个人罢了,你为什么还这么地相信我。”
哟呼!这种事…我当然知道啊!我知道自己被欺负时不敢反抗,我也知道你只是我的暴力意识,我还知道我是个神经病呢。
“在你帮我为父母报仇的那一夜,我就发誓这辈子跟你混了。”我伸出左手,想要去触碰到他,可他躲开了――好像是在害怕我伤害他……或是他伤害我。
“你还记得上次你碰了我之后干了什么吗?”他身体后倾躲开我的左手后,问我。
干了什么?这我倒是不记得了,不过我记得那些医生曾经提醒过我:
“你的那个毒先生是你的暴力意识,你一旦触碰到他,就会本能地激起内心深处的暴力欲望……这年头打人可是犯法的!”
哟呼!呵呵抱歉我已经犯法――故意伤害罪:致人肋骨骨折,脑部重伤,人家现在应该还躺在病床上吸着纯氧。而我现在也在“辉州精神恢复中心”里疗养呢――虽然是在禁闭室里(刚进来又打人了)……
确实我不能碰到毒先生,不然的话那些欺负我的人又要倒霉了……哟呼!现在想起来毒先生就像是我的保护神呢……虽然有点暴力。我不断着臆想下去想着还一直对着桌对面的毒先生傻笑……
正在我对着在外人看是一张空椅“呵呵呵”地傻笑时,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毒先生,是谁来了?”我问他,平时我有很多的疑问都会请教毒先生。
毒先生这时已经闲适地坐在靠椅上,(无视了我的傻笑!)端着一杯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热茶,品着茶香,一副好先生的样子让我都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我的暴力意识。
“来的大概是那群贪财医生吧!你父母的遗产都给别人交了医药费,唯一剩下的一点钱就只够给你在这家病院里挂个号。这不,住院费耗光了就来赶你走咯!”毒先生头都不抬一下,只顾着品茶。
“什么?赶我走!可我在这里连凳子还没坐热呀!”我猛地站起,对这家医院的服务态度大声斥责……虽然只有毒先生听得到。
“既然凳子都没坐热那就给我坐下把它坐热!”毒先生悉心提醒。
“哦哦,”我顿时没了气势,猫坐下来,“等我凳子坐热了,然后呢?”
“还能怎样?等着被他们轰出去呗!”毒先生总是这样,对我性格无常。
“哟呼哟呼哟呼哟呼――”
直到我被抬着扔出无良的“辉州精神恢复中心”时,还在这样惨叫着,因为此时我只能用“哟呼哟呼”来形容我的心情了(欲哭无泪)。
“神经病!给我有多远滚多远!”门卫对我吼。
我只能表示呵呵了!
我费劲地单手撑着地从地上爬起来,抬头看向恢复中心的门口,正好看到毒先生从那里走出来……还在喝茶!
“哟呼!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跟你换一下身份……怎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那么大嘞?一个被扔出来一个边喝茶边走出来!”我单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不满地说,“话说他们竟然没有注意到我断了一只手,眼瞎了吗?”
“他们只是不想管罢了,反正现在你的病号被他们注销了,他们也就没必要管你了。”
“卧槽!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成三无青年了!”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,背后冷汗直冒。
“是的,独臂先生。”毒先生还在品茶!
“独臂先生?你给我起的我的新名字?”我回头问毒先生。
“你曾经不是说过我可以给你起名字吗?”
“哦对!”我沉思,“独臂先生……感觉还是小毒比较合适我……欸!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断臂呢?”
“哦!我记得我跟你说过‘只要你敢自断一只手臂,我就带你穿越,怎样?敢不敢!’这样的话吧!”毒先生一拍脑袋,“哎呀真是的,跟你讲了这么多废话搞得我都忘记了!来来站好,准备穿越,注意这不是演习!注意这不是演习!倒计时3……”
我被他突如其来地来这么一出吓了一跳:
“卧槽卧槽!大哥你要干嘛?咱别闹行吗”
“2……”
“至少得告诉我穿越是什么吧大哥!”
“1……来不及解释啦,老司机带你飞!”
“什么老司机?你只是我的一个臆想人物而已……哟呼哟呼哟呼哟呼哟呼哟呼――”
那一天,我被我的臆想朋友毒先生带飞了……
…………
哟呼!“穿越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
穿衣服的“穿”,越狱的“越”……难道穿越是指一边穿衣服一边越狱吗?!
哟呼!这……这难度也太高了吧,我可做不来这种事!
“快放开我呀!我不要穿越!我不要!”我挣扎着想要挣脱开毒先生紧抓着我的手,可没成想他的力气这么大,我几次挣扎都挣脱不了(话说他不是只是我幻想出来的一个人吗?)。
“好了别喊了!我们到了!”毒先生放开了我,让我在体验了一秒的自由落体的**后掉进了水里。
哟呼!这竟然是冷水!
“咕噜咕噜……”
“咦?这孩子难道不会水?”毒先生也不急着救我,只是站在岸边看着正在水里奋力挣扎的我。
几秒钟后,意识到水连我的小腹都淹不到的我从水中站起来,浑身像只落汤鸡一样湿淋淋的,好冷!
“尽管你伤害了我无数次,我也依然会叫你毒先生的。”我边打着寒战边爬上岸,“究竟什么是穿越?你把我带到哪了?话说虽然我是个傻子,但是我还是清楚你只是我的一个意识这件事的,你怎么带动我的?”
环顾四周,我发现这里是个很美的地方。
我和毒先生正站在一个小湖的旁边,这个小湖水质清澈,可以直视到水底正在嬉戏的小鱼和飘动的水草。小湖四周树林围绕,鸟语花香,充满着……春的气息!
虽然不知道穿越是什么,但是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吧,今天阳光稍微有点绚丽呢。
“这里是天堂吗?”我打算掐一下自己的脸以验真假,但是还没动手我就已经确定了这里不是天堂了,因为……好冷!
印象中的天堂应该是很温暖的才对吧!但是这刺骨的寒冷是怎么回事!
我猛地打了个激灵,随后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湿漉的上衣(下面还剩一件),把它们都摆在平坦的草坪上等待晒干。
“穿越就像是坐电梯哦,”毒先生悠闲地躺在一簇草丛中,“电梯会把你从一个地方带到另一个地方去,穿越也是如此。只不过穿越和坐电梯不同的是……”毒先生说着突然顿住,我知道他故意要吊我胃口……他总是这样欺负我!
“不同的是什么?你说呀!”我催促他。
“一旦你穿越了,就很难再回去了,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吧!”
……
皎洁的月光透过小窗照进了屋内,可惜只有一缕,没有完全照亮小屋的内景。
“哎――”有人在黑暗中叹息,就像是在感慨今夜的月光对他不够慷慨。
“今夜的月光真是吝啬呢。”
握了根嫩草!他还真是这样想!
“你说是不是啊,毒先生。”
即使是在这么黑暗的环境下,我也可以看到他血色的眸瞳中的惆怅。
“我还以为你看不见我呢?呵呵!”我挠着后脑勺,一脸苦笑地走出自以为隐蔽的藏身地。
他也是苦笑。
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苦笑,因为他――麦克斯.尸光为自己是疯子而悲伤。
“麦克斯,这不怪你,是我逼你到今天这个地步的。”
我以为他还在为那些年的破事费神,却没想到他话锋一转:
“比起我是疯子这件事,我比较在意这次比赛,我记得这次是600vs600,对吧?”
“对啊,怎么了?”
“那你这次带来了哪一位选手呢?”
“跟你一样,也是一个疯子哟!不过比起其他1199个人来说,他在杀人的行业上可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呢!”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我提到或想到小毒的时候,就会感觉特别兴奋,好似他是我的熟人一样,明明我才认识他十几年,我可是活了几千年了。
“这确实是一个优势,毕竟这是一个杀人的游戏。”
麦克斯看向黑暗中那一道微弱的光,然后,光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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